第514章_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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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4章

  严晓星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乳峰,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,莲花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,闭眼享受着。突然严晓星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乳一下,她整个人不禁一震,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,严晓星的手长驱直入,直抵已经湿润的小穴。

  严晓星向小穴埋首下去,吸吮着甘美的蜜液,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。她双手用力的搂着严晓星的脖子,挺直腰肢,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。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,莲花已经有了两次高潮,早已神智迷糊了。严晓星托起莲花的香臀,将巨大的宝贝抵在她湿润的小穴口,一挺腰,缓缓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莲花的处女小穴。由於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,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,莲花并未感到多少疼痛,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。严晓星开始将宝贝退出,再缓缓送入。然而那小穴却开始夹紧,缩着肉壁,让他的宝贝受到莫大的刺激。

  “啊……啊……你……这就是……做爱吗……哼……好舒服……”严晓星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,架在肩膀上,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。几十下之後,莲花全身紧绷了起来,头开始向後仰,喘息凌乱。小蛮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,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疼爱。

  “啊……公子……人家……想……要……你都不……给……人家……那种深……深点的……坏……坏死了……”严晓星没等她说完,宝贝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。每一次插入,都深深地捣在阴道的尽处。

  莲花娇躯一震,没命的叫了起来:“啊……不要……太……太里面了……啊呀……弄得太深了……”严晓星充耳不闻,埋头狠干。

  经过几百回合後,莲花的呻吟声大了起来,最後一声尖叫,少女花心深处射出滚烫的阴精。接着,严晓星将宝贝抵在她的子宫口,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花宫。两人交缠着身体,严晓星搂着莲花说道:“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们。”莲花感动地向他奉上热情的香唇。

  严晓星俟她们恢复体力後,五女均扮作男装,易容改面,觅舟溯江而上。座舟乃新近订造下水,双桅四蓬,红木船身,前後五舱,宽敞爽洁,舱内纤尘不染。

  柳无情皓腕支颐,凝视江景,只见水天一色,风帆片片,令人心旷神怡,突回首娇笑道:“星弟,据我观察所得,你在武林中已广蓄着丰厚的势力。”

  严晓星诧道:“燕姐从何得知?”

  柳无情道:“我在下舟时就已察觉,那些舟子对你神色极其恭敬,此舟似奉命建造,尚未有人乘过,一切均有预谋。”“

  严晓星哈哈朗笑道:“燕姐委实心细如发,可惜无极帮却赔了夫人又折兵,少了一个极有力臂助,不错,小弟若不凡事小心,预为筹谋,恐无法达成心愿。”

  柳无情道:“看来你是稳操胜算,我与你为敌无异以卵敌石。”

 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:“这倒未必,不过凡事谋定後动,总比临时匆乱为好。”此刻,舟已驶动,水声汨汨,只闻舟子撑篙拨水,和唱山歌,宛如渔樵问答,此落彼起。

  严晓星欠臂伸腰笑道:“人生难得几回闲,燕姐,你也回舱歇息去吧。”说着取过文房四宝,铺展宣笺。

  柳无情柔声道:“贱妾与你磨墨。”

  严晓星见她自动改了称呼,不禁暗暗长叹一声,此乃命中磨折,无可奈何。柳无情磨好墨後,又斟了一杯酒。严晓星谢了一声,注视了柳无情一眼,濡笔挥毫,即席书填一阕词曲:

  锦筵红

  罗幕翠

  侍燕美人姝丽

  十五六

  能怜才

  劝人深酒杯

  黛眉长

  檀口小

  耳畔向人轻道

  柳阴曲

  是儿家

  门前红杏花

  柳无情知隐指自己,不禁娇啐一声,嗔道:“你胡嚼舌根则甚?”

  严晓星微微一笑,落笔疾挥,只见是:“临水人家深宅院。”

  阶下残花

  门外斜阳峰

  柳舞麴庆千万线

  青楼百尺临天半

  楼上东风春不浅

  画目珠帘卷

  有个离人凝泪眼

  淡烟芳草连云远

  柳无情娇笑道:“原来你在思念雅苹姐姐,真是多情种子,难怪雅苹姐姐难舍难分。”

  严晓星俊面一红,道:“燕姐未曾瞧见这两阕词曲中都有柳字么?”

  柳无情嗔道:“别胡说啦,谁知道你用心何在。”索过羊毫,接道:“我与雅苹姐姐代填一词如何?”

  她写的一手工整簪花小楷,只见上书:

  槛菊愁烟兰注露

  罗幕轻寒

  燕子双来去

  明月不谙离恨苦

  斜光到晓穿朱户

  昨夜西风雕碧树

  独上高楼

  望尽天涯路

  欲寄彩牒兼尺素

  山长水阔知何处

  严晓星不禁赞道:“好个山长水阔知何处,燕姐才思泉涌,词藻华丽,小弟自愧不如。”

  柳无情叹道:“别酸啦,亏你忍心得下,弃置雅苹一人独守兰闺,知多少幽怨,和泪泣春风。”

  严晓星似意兴未尽,重又挥毫:

  移得绿杨栽後院

  学舞宫腰

  二月青犹短

  不比灞陵多途远

  发丝乱絮东西岸

  凡叶小看寒不展

  休唱阳关

  真个肠先断

  分付与春春不管

  条条尽是离人怨

  柳无情道:“刻画入微,柔婉动人,要说是人如其文,真个难以置信。”

  四山云起,水面升起一重雾毂,夜暝渐合,又是掌灯时分,舟子送上丰盛酒饭。舟子低声道:“禀少侠,江面上频频发现可疑船只,舟中俱是江湖人物,长江水道龙头总瓢把子似与无极帮沆瀣一气,志在查寻少侠与姑娘的下落。”

  “好。”严晓星笑道:“任他们登舟,不得拦阻。”附耳密嘱一阵,舟子喏喏称是退出。

  夜深人静,江风疾劲,那艘巨舟紧傍着江岸灯火俱无。蓦地——江岸上迅疾如飞掠来数条轻巧黑影,忽闻一声轻噫道:“这船委实有点蹊跷,难怪咱们总瓢把子起疑。”

  “俺察不出有何可疑之处?”

  “哼,难怪总瓢把子总是斥责你浑噩糊涂,这条江面上什么样儿的船只来往无有不知之理……”

  “你少唠叨,先说明此舟有何蹊跷?”

  “哼,此船溯江而上,泊岸停舟时,竟又扯满篷帆逆风逆水,哪有是理。”

  贼徒来的着实不下七八人,猛感腿弯处犹若峰螫,痛极魂颤,不禁顿足腾身拔起,心知有异,顿萌逃意,那知身在半空,只觉飞麻袭体,眼前发黑,一股强猛劲力撞上身躯堕向江中。巨舟竟无人自动,驶向江心,风势立起,鼓篷直送,其行似箭。

  五女均睡内舱,闻知晚上必有贼徒暗袭,均都枕剑假寐,不敢交睫熟睡。柳无情只觉船身催动,其行甚速,暗暗惊异,忍不住坐起轻轻推开窗门,只见舟已在江心,鼓帆疾行,不禁纳罕起来。突闻邻舱击指轻敲声,传来严晓星低声道:“燕姐,事已过去,安心请睡吧。”

  柳无情诧道:“季节有序,此际那有顺风?”

  严晓星笑道:“天有不测风云,人岂能预料乎。”

  柳无情嗔道:“我睡不着嘛,星弟可容贱妾这不速之客麽?”

  严晓星道:“夜深更静燕姐还是请安睡吧,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。”

  柳无情不待严晓星言毕,即行拉开舱门,探首进入,猛然发现严晓星面前置放以盛水木盆,水中有一小舟,与其乘坐的一模一样,张帆沿着盆缘行驶如箭,不禁星眸张开,目露骇然惊异之色。严晓星面现无可奈何笑容,低声道:“燕姐请坐。”

  柳无情一脸困惑迷惘之色,摇首曼叹道:“不可思议,如非亲眼目睹难以置信有此异事,莫非星弟你精擅法术麽?”

  严晓星道:“小弟仅略谙奇门遁甲之学,此不过是因缘际遇,为一异人指点,习成些微旁门异术而已。”

  柳无情凝眸注视着严晓星,面露笑意道:“贱妾明白了,那柴青溪奇书已为星弟参悟玄奥。”

  严晓星神色微变,忙道:“燕姐今後不可提及此事,否则恐惨罹非命。”

  柳无情道:“贱妾至今不解那霹雳无常鄯云鄯雷非但武功绝高,而且浑身刀剑不入,为何轻易丧命星弟剑下,星弟随身长剑又非干将莫邪之属,乃匪夷所思之事,眼前已索得其解。”言罢嫣然一笑,告辞出舱而去。

  天色甫现鱼肚白,柳无情醒来察觉已风定船止,唤醒四婢走出舱外,只见船已泊在乱汊港中,芦苇丛生一望无际,水道纵横,静悄悄地无人。忽见远处芦苇丛中飞腾起数条如鸟身影,起落极快望船身掠来,定睛一望原来是船上舟子。

  这数名乔装的舟子,分明均有着一身极高的武功,只见一约草三旬短装魁武汉子向柳无情略一抱拳後,面向舱内高声道:“严少侠。”

  察的一声,舱门开启,严晓星探身步出,立在船舷上,含笑道:“周兄,辛苦几位了。”

  那魁武汉子忙道:“不敢,禀少侠,一夜顺风船行甚远,约莫驶出四百馀里,此处已过池州。”柳无情不胜惊异。

  严晓星略一沉吟,道:“好,咱们弃舟起旱,斜取祁门入赣。”

  申牌时分一辆双驹马车在官道上奔驰着,阳光细洒如金,柳丝拂翠,春风扑面如醉,天气十分晴朗。十数骑分护马车前後,骑上人一式黑衣劲装,外罩长衫,肩披兵刃,露出醒目丝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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